很多女人了。”他急切的嘴唇,“你在玷污你未來的丈夫。”
我一拳打向邁耶的小腹,他慢慢蹲,滿面虛汗,個不停。我用膝蓋住他的后背,把他壓倒在地,拽住胳膊肘,用力將他的不斷砸向地板,“別他媽,這么,跟我,說話!”褐木板上很快現了一片模糊的鮮血,他疼的直叫:牙齒,牙齒,我的牙齒,婊,讓我走,求求你了,我什么都聽你的。”
不過綜合而言,在一輪奸后,邁耶是個溫柔貼心的婊。我喜后他或讓他摟著我,因為這兩個角度他看起來最像埃里希,瘦削單薄,鼻而銳利。邁耶很明,努力想和我發展看守和俘虜之外的關系。他問我的名字,年齡,從哪里來,喜什么,等等等等。他主動告訴我關于政府軍行動計劃的一切,而我們壓沒打算拷打他有關這方面的信息。他喜用我的手指和鎖骨,的我渾發顫,在我耳邊一個勁兒的說些令人肉麻的話。你真是個了不得的女人,你太了,這是我這輩最棒的,我知他沒一句真話,但被稱贊總是不錯的。論外貌他和埃里希都屬于那種非典型的卡扎羅斯人長相,灰綠睛,深發,輪廓深邃而斂,然而除此之外再無相似之。他有風塵氣,如果可以這么形容男人的話。他扮演娼這個角時有過于嫻熟,不僅沒怎么掙扎,甚至積極的迎合起來。平心而論我對此有些不滿,他畢竟是個坦克隊的少尉,怎么能這么暢快的接納乃至認同我們所賦予的羞辱標簽。他對行為的接受度讓我確信他在日常生活里也是個濫且風的登徒,會坐在車上對著女人哨,用軍裝把姑娘勾引上床。
埃里希應該更韌,更固執,更羞澀。他應該咬緊牙關任憑擺也不求饒,他應該昂首地寧可選擇烙鐵也不開,而不是如此喋喋不休的夸贊我有多么厲害。
我嘗試過叫邁耶被時閉上嘴,但諂媚還是從那雙和埃里希很像的睛里,簡直是褻瀆。我命令他閉上睛,自己也是,期望如此可以更好的幻想埃里希。可總歸哪里有不對,他膚的紋理,他肌肉的搐,他呼的頻率和呻,所有關于邁耶的一切都透意識的諂媚。我深知他同樣痛苦而屈辱,卻不是我想要的那樣。在無數次順暢到令人失望的交后,我終于意識到沒人能取代埃里希,我永遠得不到我最的男人了。這種苦悶和惆悵唯有首次意識到世界沒有法的孩童才能理解。我像敗興而歸的饕餮者從邁耶的上爬來,拍了拍他的大,示意他抱抱我。他雖然難以使我饜足,但作為一個溫英俊的肉滿足我對肌膚之親的渴望還是綽綽有余的。
恰爾洛夫,邁耶字斟句酌的問,這種事兒在戰俘營里常見么?
我沖他吐一煙,嗆的他連連咳嗽,怎么?我以為你喜和我。
我懶得聽他解釋,將煙灰彈到他早就伸等待的手心里,的他一哆嗦。“別擔心,沃爾特,我會給你開張證明說你是積極合作分。你會勞動營,過幾年就可以自由,保證沒人你。”我心不在焉的把玩著他的乳,毫不在意帶來的是快還是疼痛。我不想他再被別人奸,即使他只是十分之一不到的埃里希。我沒有告訴他真正的打算,如果無法找到更好的替代品,我依然會在戰爭結束后現在勞動營的門,笑盈盈地說你好,我仍是你未來的主人,希望你的屁還為我保持貞節。
他長舒一氣,留淚,激地吻著我的肩膀。我不準他親我的臉頰和嘴唇,那是屬于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