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機會,歉認錯,我就原諒你。我伸手憐的撫摸他深褐的發,讓那張一塌糊涂,顴骨上還有掌印和掐痕的臉來。我這么問過無數囚犯,他們無一例外不在懲罰結束前嚎叫著昏死過去,后悔沒有早早放棄。
你為什么不能合一呢?我傷心的說,落第一鞭。
如果這真是對我的神拷打,那我一定是個受狂。我欺騙自己是被迫扮演執法者的角,好像一也沒從中獲得快似的。然而現實是,隨著藤條逐漸被染成棕紅,我也越發平靜,甚至開始享受行刑過程,我總是能在重復行為中會到安詳與快樂。我讓鞭均勻的落到整個大,像個兢兢業業的粉刷匠一樣,把大涂成奇異的紅紫。
我不打算給你過多的束縛,我說,如果你想罰結束,就把手放來。把手放意味著認錯,明白么?
這是最好的罰工,夠疼,羞辱,又不會傷筋動骨,非常適合他們。項目培訓員說。
我揮動了第一,刑裹挾著惡毒的疾風掃過埃里希的發梢,他猛地坐直,顎收緊,準備迎接疼痛。
你知為什么打人前藤條要沾上么? 濕漉漉的尖端碰了碰埃里希的巴,他想要避開,難捱地晃動著腦袋(這個動作同時也可以解釋為搖),結動,讓我想起卡季卡第一次碰尸。
他低,眉皺起,角和額的細紋寫滿苦難,一絲不茍的將原本遮住一半大的卷到大附近,不雅地蒼白肌膚。
藤條大上三公分的位置停了來,埃里希疑惑地睜開睛,神戒備在藤條和我之間打轉。在那雙疲憊憂慮的綠睛里我甚至看到了一勉能稱之為希望的光彩--他期待我心了,期待我能就此打住,讓他穿好衣服去廁所清理已經到嘴唇上的鮮血。
于某種不明的原因,也許是神和肉的雙重虛弱,他變得沉默而溫順,連消極反抗都放棄了,靜靜地躺在我大上煙。火星一明一暗,如同隨著他呼開的花朵。他的動作幅度很小很小,吐煙時幾乎是微弱嘆息。我用狙擊手的銳視力在昏暗的光線里尋找他的睛,灰綠,睫上粘著血沫的睛。沒有恨意,沒有殺機,只有疲憊與無望,不知為什么,我忽然覺得他好像被苦難的風沙榨生命,唯有香煙能讓他沉浸于臆想的國度或不甚鮮活的回憶中。那里他還是裝甲軍團的克萊茨少校,穿著漂亮的制服,昂首的率領車隊前
他隨時都可以讓我停。
他雙手反剪,跪坐在小上,像被罰的學生。我掏手拷,輕輕碰了碰他的手心,然后丟到一邊。
數到三十后我氣吁吁的丟藤條,在他邊盤坐,用對老朋友的語氣說,來煙么?
藤條被汗濕,我轉了一,以每五秒一的頻率繼續鞭打。昏黃的燈光他的汗蒸騰霧氣,空氣里彌漫著一種微妙的氣味。藤條撞擊肉的悶響混合他壓抑的呻,好像一場對我的神拷打。
別動,埃里希,現在是獎勵時間,我不想揍你,好么。
看到藤條時埃里希嫌惡地閉上睛,顯然對這種戰俘營常見的罰工并不陌生。它和果味的油,勝利牌避孕套,以及各種亂七八糟的一起發放到我們手里。新政府十分慷慨,我們隨時可以申請新的或是更另類的,只要保證不玩兒的太過火。
我挑一,將青的濾嘴遞到他唇邊。埃里希雙手依然背著,微微向前傾,用小鳥啄的輕柔姿態叼住它,顫顫巍巍的在嘴里。我把火舉在自己前,他不得不又一次主動向我靠近,汗濕的發堪堪到我的手背。我把他拉懷里,擺成靠在我上的姿勢,他掙扎著想要起,被回去,臉頰和我的腳踝相撞。
我用了七分力氣,埃里希的嘶叫因為缺變得沙啞,好像嚨被劃破一樣。他詫異地看著自己蒼白光的大上現了一條兩指寬的脹傷痕,不敢相信剛才竟發了那樣凄厲不加掩飾的哀嚎。
藤條的刺膨脹,表面摩力增大,疼痛程度會有顯著上升。我像背書一樣解釋,你可以受一是不是有很大的區別。
他遲疑了一會兒,最終決定允許自己小小放縱一次,那畢竟是級的煙,他過去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