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了能給自己增加一摩而急不可耐的挪動屁往敵人上湊。
我批評他速度太慢,問他是不是需要一恩斯特用過的藥才能漸佳境。埃里希不斷搖,更努力的耕耘。我伸手去他的肉和他的乳尖,問他到底喜被怎樣淫的羞辱才能個男人。埃里希急的兒搐,見著就要捂著嘴哭起來了。
你看,我順著他的脊背撫摸,讓他轉向窗外看去。那里剛緩解了藥效的恩斯特正被拉著雙手吊在旗桿。他修長的像一條魚,在陽光閃閃發亮,腳尖沒找地,嘴里了一塊革打成的結。他沒呼喊,只是努力扭動脖妄圖避開某個帕羅亞人給他掛上的木牌,上面用三種語言寫著“約阿希姆?恩斯特,婊和屠夫”。
手指埃里希門時我湊近他的耳畔帶著笑意描繪我幻想的好場景。你應該和他一塊兒打包售,金發和黑發,穿著全套制服。你們婊太老,但軍官倒是很年輕。我猜你們在瓦耳塔會很受迎,一對兒卡扎羅斯坦克兵。你覺得他會抱著你哭泣么,還是會揍你,罵你是叛徒,主動往敵人上爬的小叛徒?
求你......,埃里希咬牙閉,嘴唇發白,小腹肌肉緊繃,骨骼的輪廓,一瞬間好像連呼都停止了。
恩斯特永遠不會像你一樣怯懦。我話音剛落,他痛苦地閉上睛,仰起來了,啊的一了。
埃里希看著自己小腹和我衣服上的白濁,忽然開始啜泣,無力的搭在我的肩膀上,嗚嗚哭的很是傷心。
我看著鼻尖埃里希削瘦筆直的脊椎,到某種奇異的使命,好像時間剎那間現了折疊。我看到薩沙了無生氣垂的手,彈擊中靶心的亮光,恩斯特血紅瘋癲的雙,萊勒諾夫糙破裂,指甲剪的很短的手,為我帶上獎章。我看到坦克和迫擊炮揚起的蔽日煙里埃里希瘦筆的影,然后是他被占領的臉頰。我也能聞到很多,我聞到卡季卡金縷梅藥的氣息,戰俘營消毒里淡淡的朽敗,穆勒的巧克力餅,埃里希的級香煙和須后,還有新掘的墳墓。無數個充滿意外的瞬間將我們帶到這個時刻。世界曾被撕得粉碎,然后胡亂重新拼湊在一起,勉維持一個穩固形狀,中間用血和化的生命粘接。這拼的一邏輯也沒有,以至于鬧許多笑話,把兩個相隔千里的陌生人擠在一起,讓洛夫城的少爺向拉瑙卡的村姑搖尾乞憐,叫他光著一絲不掛我卻衣冠楚楚。他本應該是一個如此遙遠的符號,現在卻成了唾手可及,隨可見的消耗品。
“彈是我送給你的第一件禮。”,我呢喃著告訴他,知他被的昏轉向無法理解。我漫長的狙擊生涯里只犯過一個錯,那就是沒能將他迅速擊斃。你應該死去啊,埃里希,你沒能珍惜我給你的機會。如果你死于戰爭,死于你執意要上前線的倔,你應該被整理的凈凈,伴隨那首著名的軍隊安魂曲,在慨萬千的淚里被緬懷。你本來可以是英雄,躺在旗幟和鮮花的簇擁中,前是金的卡扎羅斯一級英雄傷亡獎章,而不是現在這樣,每晚被擺成不知廉恥的姿態,在光天化日之赤向敵人求。你太自私了,埃里希,你為什么不敢死去?
我拖拽著埃里希到落地窗前,讓陽光照亮他一片狼藉的脊椎和紅的臉頰。他先是遮住和肩膀,最后發現無異于自欺欺人,只好掩耳盜鈴的遮住臉頰。“多的太陽啊,埃里希,照在每一個人上,“我輕輕的搓著他的頸椎和肩窩,“你覺得它會告訴你的父母和穆勒,你現在在什么么?”
他抬起,在散落的劉海絕望疼痛的臉,“我......”
門傳來一陣溫和的敲門聲。“長官女士,抱歉打擾了,請問您現在方便么?”
埃里希被嚇的一機靈,剎那間語無比,臉煞白,“救救我,不要,不要,求您了,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