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格略科。我對他的合作和溫順非常滿意,甚至有些得意洋洋--我和他之間的較量沒有懸念,永遠絕對控制的一方總是能贏。
我幫埃里希蓋好被,順勢在他的肩膀上。他好瘦好瘦,上半骨骼輪廓清晰可見,都有硌手。我壓他上臂時不敢用力,生怕不注意就碎他的骨。
我埃里希脊背和肩膀的線條。剛來拉瑙卡時它們筆直,似乎再多的鞭也不能使他彎曲分毫。事實也確實如此,衣衫整齊時埃里希永遠昂首,哪怕坐在桌前喝咖啡也一板一。然而在經歷了無數次也許并非我本意的訓練后,他很難在赤的況保持驕傲和風度。被剝去服飾的庇護,他開始意識的習慣微微欠,背后隆起一條修長的骨骼輪廓。他想保護好乳,至少盡力隱藏,不要讓它們引起我的注意。我會掐它彈它擰它它,邊邊盯著埃里希痛不生的表甘之如飴。沒了衣服的人都會變得佝僂而不堪,埃里希也不例外。睡前他低眉順目的半坐在床上,嶙峋的鎖骨和彎曲的脊背寫滿屈服和凌辱。半攏在被里,一直覆蓋到緊窄的腰腹,上半布滿傷痕和淤青,飽經凌。
我不知在等待我臨幸(或是施刑)的時候埃里希在想什么。我很難清楚的看到他的臉,有時候是被碎發遮蓋,有時則像蒙著一層霧一樣模糊。他低著,神渙散,虛虛的盯著什么,偶爾抬看我一,隨機挪開。當我著肩膀他時,埃里希依然無法聚焦,空的直視前方,卻什么也看不到。他的側臉還是很,像那種最好的軍人,如果沒有傷痕應該會更漂亮。埃里希一看就是沉默寡言的類型,嘴唇薄薄, 永遠緊抿,眶深邃,大多數時候沒有太多表,甚至帶著憂郁。有時候我猜測也許正是因為我已經知快樂的埃里希是什么模樣,以至于我不在乎他是否快樂。我不好奇了。他的覺都是一樣的,不論是奸還是。當我把埃里希到在枕里后時,他的聲音都被模糊成嗚咽,“我你”和“我恨你”的差異可以忽略不計。哀求和咒罵都不能影響我分毫,我不斷的,不斷的羞辱,直到盡興才停,留他蹣跚著走浴室清洗。我夸獎他真是省心,一個自動清潔的玩。暴他時我什么都不在乎,我,恨我,怨我還是怕我有什么區別。不論怎樣,他都雙大張,無條件的接納一切。就像人不會在乎是否愿意被吃,我也不會費心關照一個沒有決定權的隸。
然而埃里希逐漸發展了耐受,對疼痛變得麻木。新的折磨就變成了撫。密集耳光和毆打后的親吻安和柔蜜意時的凌羞辱同樣讓人疑惑,我喜看到埃里希惶恐不安的模樣。他猜不透我的目的--并不是因為我比他聰明多少,而是埃里希早就被折磨的筋疲力竭。
“很好。”我了他的發,既有溫柔也有示威“休息吧。明天我給你送肉桂粉的燕麥,記得趁吃。”
-----------------
我批評格略科怎么連這小事兒都不好,他虛弱的辯白了幾句就不再說話,站在桌前垂喪氣的接受指責。我知這不是他的錯,語氣慢慢也緩和來。
“約瑟夫,約瑟夫,”我靠在椅背上,仰看天,“我不是生你的氣。你是乖孩,如果他能跟你一樣乖就好了。”
格略科主動走到我背后開始壓我的脖。他的力度和位置都很妙,的我渾發。不得不說格略科真是個伺候人的天才,比穆勒還有技巧,難怪柳德米拉說我撿到寶兒了。
“您太溺他了。”格略科說。
“哦?”我向上摸,抓住格略科的手把他拉到上坐好。格略科試探的往我上靠了靠,很快意識到我希望看著他的臉,于是趕快把姿勢調整成微微低,脊背直的溫順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