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開手,在他耳畔開。
“不要傷害自己,零君。”
嚴肅認真而又帶有勸勉的語氣,同很多很多年前一般無二。
像是一句咒語似的,你的話讓他整個都顫了一,原本緊掐著肉棒的手竟真的一松開了。
“唔……”
他的臉上是一片迷蒙的神,洶涌的意促著他,可憋了太長時間、肉棒被掐了太久之后仿佛是被堵死了一般,本半也不來。
“想……”
“想什么?”
你誘哄著他,放緩了速度送著,緩緩地、慢慢地碾過他的前列,又在他被快激得顫抖之時重重地撞上他的膀胱。
“哈啊……呃嗯……”
他被你得本說不完整的話來,只不停地呻著。
“想……想……”
他哆哆嗦嗦地說著,早已經七零八落的神思使他本不知自己究竟在說些什么。
“那就來。”你一邊一邊。
憋讓他的后甬時不時地便收縮夾動,柔而富有彈的太過曼妙,這使你本不想要停止。
“不,我不能……”
他執拗地搖著,也不知是在說自己此刻已經不能自主排,還是不能在這里來。
亦或是兩者皆有。
你沒有開,只一把抱起了他,帶著他朝著洗手間走去。
“啊……太、太深了……不……”
他已經全然不知自己究竟是何境地了,直到你將他放來使他重新趴在桶箱上,他似乎依舊沒有意識到自己所位置的變化,中依舊是顫抖著的、“咿咿呀呀”的調。
大概實在是被意折磨得狠了,他的聲音里似乎都透哭腔來,顫抖著的聲音聽上去可憐又脆弱,直教人想要對其好好憐的同時又狠狠欺負。
你雙手把住了他的屁,將他的兩片向外分的更開,而后再不隱忍收斂,而是放縱了自己大開大合地起來。
肉碰撞的聲音不絕于耳,猛烈的沖撞如同疾風驟雨席卷而來,將他的聲音都撞得一片破碎,也將他送往了第一次后的。
“不,不啊……要,要來了啊啊啊——”
那呻聲最終連成一片驚叫,早已經因為了太多次而無可的小巧肉棒哆嗦了幾,“噗簌簌”地涌幾透明的來。
那是他的兒。
耳畔似有“嘩啦啦”的聲,可降谷零卻似乎什么也沒聽見。
「我真的……被了?」
在的恍惚之中,降谷零睜大了,滿腦都只剩這樣的念徘徊。
羞恥嗎?難堪嗎?憤怒嗎?
他似乎本應該產生這樣的緒,然而事實上,在意識到自己真的被你的這一刻,他的腦里卻唯有一片空白。
他呆立在了那里,如同一尊模樣奇怪的雕塑。但你并沒有縱容他如此,你掰過了他的巴迫他回,傾過去同他接吻。
他似乎就連要怎么回應你都忘記了,只被動承受著你的一切索取。
良久之后,你放開了他。
他還是那副呆愣愣的樣,過載的大腦似是依舊沒有反應過來。
“不舒服嗎?”你輕蹙眉,問。
不舒服嗎?
當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