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希一動不動，把臉埋在臂彎里，脖頸青筋暴起，赤的大緊繃，抖個不停。我又問了一遍，這次連無名指也去。他開始血，發急促地息，弓起，好像要嘔吐了一樣，我勾起手指轉圈，熟練地尋找那個能瞬間讓男人的，狠狠去，埃里希再也無法站穩，筋攣著跪倒在地，暴在地室陰暗的光線里，白的刺，讓我想起曝尸荒野的米嘉斯軍人。有男有女，無一例外都被政府軍扒得光，整齊排列在被燒焦的麥田里，宛如刺破地面的閃電，灼燒著我們的睛。

        “好緊，”我攪動著手指在他耳邊評價，“我會給你的小屁打個七分，你知這是什么意思么？意思著任何人要私里你的話，得花七塊錢。”

        克萊茨，埃里希

        我要求他重復一遍，告訴他這是很重要的信息，一定要牢牢記住，軍人要記住編號，婊要記住價格。

        SJ0－E7307

        我命令埃里希趴在桌上，把脫到膝蓋，以便行搜。

        埃里希睫顫抖，睜開睛，努力虛張聲勢的貞不屈，呼的頻率和微表的震顫卻無法隱藏恐懼?！扒?...”　他嘴唇囁嚅，想說又沒說來。

        在木板自然垂的一瞬間，埃里希不易察覺的打了個寒顫。以為我無法曉，努力維持那令人煩惱而興奮的矜持，卻不知我早已對他種種不可控的生理反應了如指掌。他本應該習慣將象征份的名牌掛在前，現在卻表現的如同佩了一件荊棘編織的項鏈。

        我揍到他明白我的用心良苦后就停了。聰明的埃里希，甚至不需要言語就明白自己已經瓦耳塔。

這畢竟是埃里希，我深的少校，跟我一起分享過蘋果派和的敵人，難不值得一丁特殊待遇么。

        我會挑選一個雨后的午，將雙手反綁的埃里希帶到院里，一次次踢向他的后背。被剝奪了雙手的少校連最簡單的動作也無法完成，掙扎扭動著想要找到平衡。我看著埃里希努力擺動肩膀，尋找個借力，如失去翅膀的鳥類一般笨拙可悲，心忽然被從未有過的惡意籠罩。每當他單膝跪地。就要站起來的時候，我都會再次踹在他的脊背上，叫他一栽。他爬起來，我把他踹去，再起來，再踹，周而復始，直到一貫潔癖埃里希渾污泥氣吁吁，被碎石劃破臉頰。鮮血絲絲縷縷的漂浮在小小洼中，如同一猩紅的蛛絲。

        瓦耳塔確實非常注重戰俘的健康，每人每天都有制運動要求，通常是圍著場跑到虛弱或者其他重力勞動。條件有限，為了達到同等的消耗，我不得不發揮想象。

        閃爍的快門和升起的縷縷白煙模擬一場制濫造卻引人勝的舞臺劇。咔嚓，幕布落，咔嚓，幕布升起，駕駛坦克埃里希?克萊茨少校消失了，原地只剩走路都不利索的囚犯。鮮活可的小麻雀不見了，取而代之是無助傲慢的敵人。

        一塊七英寸寬，十二英寸長的光木板，一側掛有鎖鏈，用而圓的字印刷：

        －－－－－－－－－－－－－－－－－－－

        他盯著名字方那串陌生的數字，有疑惑。這不是我的編號，他眨著睛想，我的編號應該是GDAP16－2217，第十六裝甲車隊的克萊茨少校才對。

        37－22－7903

        他又傷了腳踝，只能正襟危坐在有扶手的金屬座椅上，透過沾著血和淚的碎發，用那雙灰綠如野獸般惡毒的陰郁睛盯著我一舉一動。我忽然對他充滿激。我們是默契的，我想，你也知我一直痛惜不曾親手將你俘虜折辱，沒享受到采摘茬鮮花的儀式。

        “很興奮吧，不知恩的混，”我掐住他的顎，窒息讓他不得不行用傷支撐自己，“你把我的示好看作腐化神的利誘和砒霜，要將你重塑為舒勒和施密特那副癡順柔的模樣。你害怕變得不再銳利不再兇狠，你要去瓦耳塔，聲名狼藉，以殘忍著稱的瓦耳塔，你知會被折磨死還是一意孤行，你想和戰友分享抵抗的勇氣，你想殉，你想永遠痛苦，永遠警覺，永遠不忘份。你變傲慢了，忘記恥辱和疼痛究竟是什么滋味，這是我的錯。從現在起，像所有囚犯一樣，你要用敬語，稱呼我為長官?？絾柨嘁垡粯硬粫?img src="http://bdyhq.com/wzbodyimg/1OLhk1.png">，不守規矩就要埃罰。瓦耳塔很糟，尤其是當獄卒知你有多?！蔽?img src="http://bdyhq.com/wzbodyimg/eUkZn1.png">笑意，開始輕輕碾壓他左的乳?！氨绕鹜叨?，你應該更害怕我才對。”

        我碾壓他兩間的陰，直到埃里希被迫解開軍裝，完全赤的張開雙，在光線雙目緊閉。經驗告訴我男人絕不會在命被威脅的況嘴。那張好不容易被我呵護的有幾分面的面孔再一次變得慘不忍睹，粘著塵土污泥，顴骨的傷滲血漬。燈光讓本就蒼白的膚散發一種珍珠般的陰翳顏，

        “我你要多少錢？卡扎羅斯狗?！薄∥覇?/p>

        “在瓦耳塔戰俘沒有名字，”我整理好被扯的亂七八糟的衣襟，像加冕一樣將木板穩穩掛在他并不寬厚的肩頸，“你一定要牢牢記住你的編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