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青筋凸起,嘆了氣。“您這次有什么需求?”
我拉過埃里希,讓他為穆勒上最后一枚軍章,“怎么不愿意看呢?穆勒穿制服不好看么?標準的卡扎羅斯英雄呀!比恩斯特更適合海報。”
“不要擔心,”我了埃里希的脖,“你會喜的今天的活動的。”
我把他們帶平日鮮少用到的書房,里面布置和我辦公室相差無幾,只是更陰沉,幾乎沒什么彩。房間的上任主人退休前是個老師,因此墻上貼了褪的拉瑙卡地圖,桌上也擺了個地球儀。他的妻告訴我這個地球儀是他年輕時從卡扎羅斯買來的,非常致昂貴,請我不要丟棄。除此之外,屋里基本沒什么裝飾,只剩兩把扶手椅和一個可以靠坐的小沙發。
“雅克塔戰役,或者你們叫的,假面舞會行動,三月二十一日到六月十日。”我坐,拿紙筆,丟在他面前,“開始照時間線,把戰曠發展,雙方戰術,南北線行動,傷亡人數,參戰隊,參戰指揮官,全詳細寫來,半個小時后給我報告。”
埃里希怕似的握住筆,緩緩松開,抬起,視線越過書桌,努力保持謙卑:“您想羞辱的我的話大可不必這樣.....”
“不是羞辱。”
他頓了頓,重新措辭:“抱歉。您想懲罰我的話,”埃里希吐詞非常清楚,“大可不必這樣。我對自己的份和地位已經非常清楚了。”
“詳細講講。”
“我不會反抗的,您可以隨意,”他幾乎是自嘲的笑了一,“長官大人。”
“克萊茨少校!”我用卡扎羅斯語厲聲斥責,“注意你的言行。我在要求你完成作為參謀的工作。難你已經傲慢到連自己的職責都不愿意承擔了么?還是說你需要我專門請齊格勒將軍來監督你?”
埃里希還沒明白我的意思,倒是穆勒搶先反應過來,狀態,趕忙上前一步,立正敬禮。“報告長官!請原諒克萊茨少校先生,他會時完成任務的。”
“長官,”埃里希狠恨地問,能透過臉頰看到他咬緊牙齒的形狀:“我請求不要用這種方式羞辱我,這很殘忍,不要像這樣。”
“我最后說一遍,不要挑戰我的耐心。這不是羞辱,只是在要求你完成工作。如果不能勝任的話,也許我應該把你調到更不需要智力的地方,比如瓦耳塔。恩斯特上校適應的很好,你覺得你也會如此么?”
埃里希的肩膀搐了一,好像有粒冰冷的珠落了脖頸,“我的疏忽,長官,請給我半個小時。”
他別扭的俯,剛準備開始寫,被我制止。“去別的地方寫,看在上帝的份上兒,克萊茨,”我模仿起郵政盧帕津驅趕戰俘的語氣。“我還要工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