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楊,虛脫了似的歪在床:“您能給我喂一么?我的手抬不起來了。”
似乎是回憶起了自己如玫瑰一般的少年歲月,托楊的眶又紅了,他很多愁善,很,這對我們來說是件好事兒,對他來說卻很糟糕。我接著說。“那你現在要的,就是不計一切代價努力活去。托楊,和其他人相比你是幸運的,你知么?你有選擇的資格,只要你讓我們知你已經懺悔,忠心屬于米嘉斯,屬于我們的政府,你就是安全的。
我走過去,扶著他的肩膀給他喂了幾片消炎藥,發現男人的睛面多了一片烏青,顴骨也了。“怎么搞的?要不要去醫療室?”
每次服務完,或是在周一早上被送回來,他都滿臉疲憊,忍著疼痛諂媚地說很興見到您,您次還會來么?我們還會再見么?他渴望有一個從天而降的神明帶他逃離瓦耳塔,哪怕那意味著余生都在某個地室里搖尾乞憐。據規定,囚犯不可以持有現金,每當他向我上繳皺巴巴的小費的時候我都會跟他聊上幾句。
另一件讓托楊在其他戰俘中脫穎而的事兒在于他還能提供“丈夫服務”,對于那些懶得家務或是偶爾需要一藉,卻又過于驕傲,不想跟語言不通的卡扎羅斯人糾纏的士兵來說,這個既是敵人也是同胞,格外可親也格外可恨的囚犯就成了最佳選擇。有時候級軍官會把他帶去一個周末,可能是關在家里招待客人,又又仆人,也可能是把他打扮的漂漂亮亮去看電影,去級餐廳吃飯,總之都看對方安排,托楊只能全盤接受,哪怕對方擺明是要“懲罰叛徒”也得陪著笑臉說謝謝抬。
“托楊,你的周末怎么樣?”
平心而論托楊過得不算太遭,在囚犯隱私基本等于零的瓦耳塔始終住著單人間,且享有相當大的自由。他不拒絕任何人,賤賣自己能提供的一切,半罐咖啡或是一小袋餅就能得到和他幾個小時的單獨時光。當然,瓦耳塔最不缺的就是低廉的娼,因此有兩件事讓托楊顯得格外特別。第一,他提供“破套餐”,詳細又有耐心的指導那些沒經驗,對生活又興奮又緊張的年輕姑娘和自己。他會在短短幾句話里判斷女兵想要什么,并依次相應的回饋。如果對方羞澀且溫和,他就會扮演引路人的角,細細指導,“沒錯,對,就是那里,你的很好,”巡邏經過他房間時我聽到托楊略帶疲憊的沙啞聲音,“嗯,去吧,不要擔心,我可以承受的住,全去。好孩,我的好孩,啊,好...,好孩。”自嘲的笑聲被呻和息的打斷,他叫時嫵媚的恰到好,又不至于過分淫亂嚇跑那些純的小姑娘,好像真是被的很舒服似的。不論對方有怎樣的要求托楊都會盡力完成,他能撩起衣服,讓沒過期的女兵他的乳,同時溫柔的撫摸著她的發和肩章,夸贊她是個好孩,也能上項圈,假裝是一只貓趴在地上給對方腳。如果對方格比較“氣”,他就開始扮演純紳士,好像是第一次被奸,尖叫,哭喊,怒罵,哀求,掙扎,挨揍,就班,一個也不落。我幾乎都能背他要說的臺詞了,求求您,別碰那里,啊,救救我,好奇怪,好疼,最后是被的斷斷續續地說一些類似于長官,您真厲害,長官,再用力一類似的話。
“這不像是她的作風啊,”我讓他脫光衣服趴在床上檢查他背后滲血的牙印,“柳德米拉一貫溫柔的。”
“維諾格拉多夫中尉確實溫柔,”托楊臉埋在枕
托楊眨了眨睛,忽然哆嗦了一,好像終于完全理解了我的意思,拉過枕遮住臉,慢慢脫,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您想怎么?”
“很好的,她讓我泡了一個澡,”托楊一瘸一拐的躺回床上,“然后叫我跟她的丈夫,她在一旁拍照。”
“你比我想象的聰明嘛,”我贊許,“那么作為獎勵,給你小建議,“看到那個棕卷發的中尉了么?她能搞到你一直想要的肩傷藥,而且好消息是,她喜你這樣漂亮文弱的男人。”
“她丈夫?那個空軍小小鳥兒阿廖沙么?”
他環顧四周,看到無數雙等待將他撕碎的睛,輕聲回答:“謝謝您給我這個機會。”
“不用了。”他被嗆到了,“只是看著嚇人而已,過幾天就好了。”
我摸了幾光溫的大,讓他穿上跟我走,等到了澡堂后遞給他一把梳和半盒發油。打扮妥當的托楊確實俊朗,挑倜儻,面容致,很好地合了米嘉斯人和卡扎羅斯人的相貌特征,有親切也有異域風。“害怕么”,我問。
還有很長很長,為什么不讓自己過得舒服一呢?也許你還能碰到大赦,還可以去,我看資料說你很喜克里瓦,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