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苦笑,“但她的丈夫可不喜我碰他或是他的老婆。”
“看來她不可能接收你了,”我撫著男人棕褐的柔發,心想要是埃里希能滿牙印乖乖讓我摸就好了,“上次那個護士,給你帶回來一盒巧克力的,有消息么?”
“她們從來不會來第二次,您知的。”托楊酸澀地說,聲音聽上去好像一秒就要哭來了,“我有時候覺得您要是能把我帶走就好了,考慮一吧,您也說我很英俊啊。”
我了幾把他的肉,站起,“可我沒你想象的那么溫柔,我經常揍人,你承受不住的。”
“我有什么承受不了的。您放心揍,我絕對不會叫聲。”
“我家已經住了兩個啦,再沒有地方睡了,我有尷尬的敷衍。
“我不用睡床,我可以睡地室,可以睡閣樓,睡沙發,睡廚房,”他忽然跪坐起來,笑盈盈地往我懷里湊,用去蹭我的手指,“汪!汪!您不想要一只狗么?恰爾洛夫的小狗!在克里瓦讀過博士的小狗!”
“都多大了,還小狗么,別發瘋。”我不輕不重的拍了拍他的屁,學狗叫確實不對我的胃。柳鮑芙估計喜的,但托楊對她來說年級又太大了,更何況最近施密特已經粘人到了令人發指的程度,以至于柳鮑芙發誓再也不亂碰男人。“你午還有顧客,現在快趁機睡一會兒,我去給你早飯,今天聽說有香呢。”
托楊看了我一會兒,鼻一酸,落淚來,背過泣,“我真的好羨慕您家里的那些卡扎羅斯人啊,我還算是半個米嘉斯人,哪里比不上他們。”他一邊哭一邊說,得我有心酸,只好又安了幾句:“別放棄希望,托楊,你還有什么想要的,我去幫你要來。”
他噎著向我討了半乳霜,希望能遮住上的傷痕,以此來增加一渺茫的希望。“也許午那個就是了。”他苦笑著說,“我真的在很努力的祈禱。”
托楊確確實實把服務成了一門事業。他的囚室整潔溫馨,把不多的提要求的機會全都用在打扮上。他要古龍,發油,級刮胡膏和乳霜,努力將自己打造的奇貨可居,甚至求來諸如鏡,煙斗一類的以保證服務準。起初,和所有男人一樣,他家務的平一塌糊涂,甚至摔碎了幾個碗,也因此被打斷了同樣數量的肋骨,不過很快他開始積極學習,主動要求去后廚幫工,最后雖說比不上穆勒的利落能,倒也足矣稱得上“賢惠”。
托楊是個很不錯的“安撫與重建”對象,這毋庸置疑。對于他為何始終被困在瓦耳塔無人問津我猜測大約有幾個原因。客觀來說,瓦耳塔,乃至整個拉瑙卡,尉級以上的軍官里女占比都不算多,且大多比較憤世嫉俗,(你沒法責怪她們,戰爭就是會讓人這樣),恨賣國賊遠勝過恨敵人,拒絕將任何男人請家門。而對年輕的女兵來說,托楊年齡太大,偶爾玩兒玩兒還好,大可不必讓家里多一個完全不賺錢,連卡扎羅斯補助金都拿不到的廢。再說了,瓦耳塔最不缺的就是英俊年輕男人,除了戰俘,還有米嘉斯同事的誘惑,以及那些時不時從首都前來參觀寫報告,文鄒鄒的記者學者,看得人花繚亂,很快就會把逐漸年老衰的托楊拋在腦后。主觀來說,我們私會交,托楊顯然沒考慮過這一,他那套“話術”被得一清二楚,以至于得了個“濫婊”的綽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