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說不chu話來了?”我一回家,包都沒來得及放就開始興師問罪。
埃里希垂tou喪氣的倚靠在沙發上,被我投she1的陰影籠罩。他xia意識的縮了縮肩膀,把shenti往靠背上壓。
“來,抬tou,”我拍了拍他的臉頰,“張嘴。”
埃里希揚起腦袋,yan睛xia意識的往上看,像嗷嗷待哺的chu3鳥一樣微微張開嘴。
我用手掌輕輕擊打他的額tou,以示警告“還沒吃到苦tou?嘴張大,我要看看你hou嚨怎么了。”埃里希聞言照zuo,目光卻悄悄地轉回我shen上,緊張的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
“沒問題啊,到底怎么回事兒?看來得去找卡季卡了,”我自言自語dao,“有哪里不舒服么?”
埃里希搖搖tou,發chu壓抑的哀鳴,好像在醞釀一陣哭泣似的哆嗦起來。我只好松開手,叫穆勒來解釋我不在家時埃里希又在發什么瘋。穆勒神qing躲閃,斷斷續續的概括說埃里希大概睡到了中午左右醒來,覺得tou還是暈乎乎的,于是去洗了個澡。chu來之后穆勒an照要求給他播放了昨晚的錄像帶,他一個人坐在書房里聽。過了大概兩個多小時,就再也說不chu話了。
“氣血攻心。”穆勒用了個咬文嚼字的夸張詞匯如此形容。
埃里希很安靜的蜷縮在沙發上,是等待售賣的小狗也是被抓到犯錯的小孩兒,小心翼翼的的等待發pei。他慢慢的撫摸著hou結,好像突如其來的失聲是因為某種外在的傷kou。這個動作在我看來略顯zuo作,我忽然意識到我不應該如此信任他。
“去臥室。”
埃里希抬tou,用yan神央求我解釋要對他zuo什么。
我假裝看不懂,沖樓上揚了揚xia巴。
“您不帶少校去醫院么?”穆勒幾乎是質問,“這會耽誤大事兒的。”
我反手給了穆勒一個耳光,扭著胳膊把他壓倒木桌上。顴骨碰撞chu一聲沉悶的呻yin,他被迫將整個軀gan1都壓在剛剛cagan1打蠟收拾整潔的桌面,全靠腳尖站立,繃緊的大tui開始筋攣戰栗。
“你剛才說什么?”我撫摸著他微微凹陷的脊椎問。
穆勒不知dao怎么就激怒了我,膝蓋發ruan,努力用哆嗦的聲音回答:“抱歉,請原諒我的失禮。我只是認為您應該帶少校去醫院。”
“愣著zuo什么!”我沖站在樓梯kou遲疑的埃里希吼dao,“gun上去,別讓我在一樓看到你。”
“這是為你好,ma克西米連,”我又用了幾分力,疼的穆勒yan睛都憋紅了,咬著牙chuan氣。“你覺得醫生會發現什么?如果檢查chu來沒問題,會給你們倆都造成不小的麻煩,是不是?”
“我沒有撒謊,長官。”因為關節扭曲的痛苦,他的發音咬牙切齒,好像很委屈又好像很不服氣。“少校也沒有。”
我把手伸jin去衣服里,撫摸他小腹和大tui上光hua緊繃的肌肉。他也毫不以為的屏住呼xi無法控制的蜷縮成一團。“你比剛來的時候更健康了,你可以試著反抗我,也許能成功呢?”
“我......”
“你不敢。不要結巴,這是我很喜huan你的一dian,穆勒。既然你知daoshenti不能反抗,”我抓起后腦的金發,迫使男人抬tou去看鏡zi中自己被壓在桌上凌辱的反she1,然后扣住他的xia巴。“要記住腦zi也不能反抗。你并不是很聰明,但我知dao你應該不想被再教育一次吧。”
穆勒閉上yan睛,淚shui順著睫maoliuxia臉頰,最終全都落在我的手背。“抱歉,長官。”
我沒有理會,而是接著平鋪直述的侮辱dao,“抱歉,求求您,饒了我,這些話被說多了就沒什么意思了。好好看看鏡zi,穆勒,”他嗚咽了一聲,“你從來都沒變,踏chu這間屋zi,你還是兩塊一次婊zi。xia次撅著屁gu彎腰等cao2的時候好好想想自己的shen份。”
我松開手,穆勒扶著桌zi半天才站起來,低tou整理衣服時手指不住顫抖,無法扣好扣zi,撲簌撲簌的落淚,一言不發。
“很委屈么?”我吐chu一kou煙圈,扭了扭脖zi,“穆勒,我的責任是讓你們不離開拉瑙卡,是死是活都無所謂,如果想離開,跟我說一聲就行,你明白么?”
“我明白,長官。”他假裝發現窗臺邊的一塊污漬,背過shen去慢慢用抹布cagan1,隱藏著聲音里的哭腔自言自語,“這兒又被nong臟了,明天要大掃除了。”
我覺得你不明白,我透過迷霧,盯著穆勒無所適從的背影思忖,可悲的小東西,你得被好好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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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關上門,命令埃里希把衣服脫光。他很快的看向窗外的深藍se的天空,扭tou的剎那,我看到他左側的太陽xue小幅度的tiao動,xielou他對這個要求xia意識的反gan和厭惡。他脫掉衣服和kuzi,整整齊齊地疊好放在床腳,動作慢條斯理,磨蹭拖沓。
“去把chou屜里的防shui布鋪到床上。”我說,“然后把自己拷好。”
他愣了一xia,一一照zuo。埃里希坐在張cu糙的米白se布料上,一絲不掛,先把shenzi向前傾,用鎖鏈拴住腳踝,調整到適中的長度,接著一diandian平躺xia去,甚至很細致確保自己整好chu1于床的正中心,隨后咔噠兩xia,把手也固定好,擺chu四肢大開任人宰割的模樣。他將自己像一dao佳肴般放在銀盤zi里呈上來了,請我享用。
我脫掉外衣,從公文包里chouchu一只鋼筆。隨著筆尾輕輕劃過埃里希的臉頰,他緩緩閉上yan睛,把tou偏向一邊,louchu蒼白的脖頸xia幾乎是淺藍se的青筋。我很喜huan這樣細碎的折磨羞辱他,好像在逗nong一只懶惰的小獸。他不再如過去那樣把一切褻玩都當zuo奇恥大辱,憤慨的奮力掙扎。他沒力氣了,被打怕了,終于接受命運了,yanxia只是憑借著習慣xing的條件反she1來表達不滿。我從未bi1迫他主動諂媚,埃里希shen上有種獨特的,半死不活的jian韌的生命力,讓我饒有興趣,好像在觀摩一只垂死掙扎的甲蟲,偶爾瘋狂可笑的擺動著足,在空氣中宣xie憤怒。
“最后一次機會,”我告訴他,跨坐在他腰間,大tuinei側緊貼兩肋,這xia他連自由呼xi都成了奢望。“如果你是裝的,現在說chu來,我會酌qing考慮懲罰的。”
埃里希看了我一yan,睫mao震顫,接著視線挪到了天花板上。不知dao為什么,我在他的嘴角察覺到了一dian若有若無的笑意,不知是覺得我的威脅可笑還是認為自己這幅德行很hua稽。
我將鋼筆的末端an在xiongkou的槍傷上。他動了動眉mao,神se如常,大tui肌肉也只是chu現了瞬間的chou動。筆劃過xiongkou,在蒼白的pi膚上留xia一條微微凸起的紅se印記,連帶周圍的pi膚也浮起一層細小顆粒。埃里希始終保持平靜,沉默的看著天花板,呼xi很淺很淺。然而等到鋼筆快要hua倒左側乳暈時,他忽然chou搐起來,肩膀前拱,上半shen幾乎要離開床面,扯的鎖鏈亂響。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