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用這種方式明目張膽的逃避懲罰。“穆勒,”我抓住他后腦勺的發。迫男人和我烈的接吻,同時一只手搭在埃里希起伏的腹。“好好給咱們的小啞巴服務。”
穆勒俯,嘴唇亮晶晶的,埃里希的乳也是濕的,剛剛還被我在中。他開始親吻埃里希狼藉的,柔聲安。我則抓準時機,從后面上了穆勒。金發男人手足無力,被壓在埃里希上,忽然恐慌起來,壓抑的呻,乳摩,埃里希的臉上也現了意的搐。他沒有太多反應,只是麻木的壓抑緒,神呆板無機質的的隨著穆勒被的頻率晃動,頸窩布滿淚,默默的分享壓在自己上的戰友息起的生理反應。
他的淚了,再也哭不來了,又或許發現淚只是白白消耗力的無用功。他總是盯著我,只要不是姿勢不允許,就要目不轉睛的把神鎖死在我的上。沒太多緒,只有偶爾的憤怒絕望。睫是淺棕的,睛是灰綠的,比起那些如貓科動般的明亮的綠瞳更像是人類。我曾在燈光行扒開他的睛欣賞觀察,執著的認為它們的顏在逐漸變深。生理淚被光線刺激的涌,埃里希動動被的嘴唇,對我的埋冤報以斂的嘲笑,一行鮮血順著人中,留過嘴唇,最后顫巍巍的掛在巴上。猩紅的線將他的半張臉歪歪扭扭的劃分成兩塊,好像破碎的面。
我讓他低著不要動,穆勒拿來沾了的濕巾,和我一同手忙腳亂的照顧他。而他則無動于衷的坐在椅上,淡漠渙散,姿態猶如木偶劇中的國王,在上,任憑擺。
只有在這些時候,我和穆勒的關系才會恢復一些默契。穆勒總是糾纏我,只要一閑來就要喋喋不休的哀求我善待埃里希。翻來覆去都是那么幾句話,聽的我直翻白。他甚至會在為我交時忽然停動作,巴巴的仰求我帶埃里希去看病。我煩不勝煩,甚至不敢揍他,怕又激發穆勒旺盛的表演。顯然他找準了自己的角:聒噪善良的惱人忠仆。
當一味的折磨凌辱不足以傷害埃里希時,我便轉變策略,用柔蜜意設陷阱,把這可憐的純軍官騙的團團轉。我在他的噩夢中再度扮演起蛇蝎人的角,并樂此不疲。我反復將他折磨的半死,在窒息的前一刻卻松開手,關切的問寶貝你還好么?
領章在埃里希的脖頸落粉紅絲一般的細小傷痕,像一條巧的鎖鏈。我住他的結,讓埃里希呻著蜷起腳趾,死死抓著窗欄才能勉保存尊嚴。我會在閑暇時間花費很多功夫細細探索他每一寸肌膚和,讓他又羞又,在邊緣輾轉反側。埃里希叉開雙,等待藥,我則以介于醫學生和待狂之間的態度湊近細細觀察。棉簽蘸滿冰涼的藥,涂抹過大側,鼠蹊,最后是陰。
“你知么?”,我撥他不應期卻依然的,“我其實不討厭你的小小陰,雖然我老是折騰它。”
埃里希哼哼唧唧的用枕遮住臉,悶聲悶氣的息。“放松,”我安撫,“你這樣搐面一松一緊我沒法上藥。”
他忽然啪的一坐起來,把睡袍往扯,努力遮住雙,把臉埋膝蓋,怕打雷一樣捂著耳朵一動不動。我則摟著他的肩膀,像在共同閱讀一本有趣的書一樣把玩他的陰。“很可,埃里希,”我哄他,用指甲不輕不重的摳乳,“像只小麻雀。我很滿意。不要因為正常生理反應而到羞愧。你現在沒有受罰,我希望你也快活。”我用臉頰去蹭他的巴,往脖里氣,的他亂扭。
除去在床上服他那無窮無盡的苦役外,其他時間埃里希都緘默而抑郁,不是昏昏睡,就是陰沉的站在床邊嘆氣。他一睜便滿臉疲憊,晚上再帶著淚痕勉睡去,不,睡眠對他來說已經不是休息,而是筋疲力竭后的眩暈。他好像畏懼陷酣暢淋漓的放松狀態,可神經因為時刻緊繃已經失去了彈。顫巍巍的在臨界昏轉向。你是擔心我睡奸你么?我知他沒有睡著,只是閉著假寐,于是伸手撫摸他的額,裝模作樣的哄他眠。他被嚇壞了,深信只要睜開睛就會對上我在黑暗中閃著兇光等待捕獵的睛,索掩耳盜鈴,就是不反應。“你還要接著裝么?“我問,“還是你終于開始擔心夢中囈語了?”埃里希兢兢業業的裝死,我也不再廢話。
這貴的少爺怕冷且自私,又拼命想要遠離我,常常側著卷走所有被,把自己裹成一個密不透風的繭,睡的臉頰紅通通的,留我迷迷糊糊的以為又回到了在稻草堆里過夜的童年。他的“床上坦克”,我跟穆勒抱怨。穆勒則不同,他睡的總是很乖,甚至會半夜暈乎乎的幫我掖被。也許是真的,也許是為了博得同,但總歸對我無害。埃里希與我在各自蓋一場被之外,會共同分享一條厚實的毯,如果溫度持續降,他還要在自己的被里鋪上茸茸的襯,否則便冷的牙齒打顫。
我慢慢的把手伸他的溫的被窩,睡著的人是不能反抗的,他沒有選擇,只能溫和的,被動的躺著,任憑我的侵,將他翻成平躺的形狀。“你不要動,”我一一把自己擠埃里希的懷中,“不然冷風都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