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則是徹徹底底的。他不說話,因此只是一半的埃里希,另一半則成了隨意哪個卡扎羅斯男人,不值得珍惜。埃里希被剝奪了表達的權利,縱然腦里有千百思緒也一句都說不來。他成了徹徹底底的純粹肉,供我研究取樂的軀。
我很快發掘了更殘忍有效的玩兒法。我用棉簽涂抹鈴,用打濕的羽撩撥,但什么都比不上抹了凡士林的紗布在他陰端來回摩來的痛快。他很快崩潰了,難受的五官扭曲,砰砰的往枕上撞,唾淚糊的滿臉都是。他啊啊哀嚎不斷,哭的聲音都啞了,嘴唇和尖一片冰涼,四肢戰栗,好像的難受。他意識模糊了,被折磨的渾是汗,指甲把椅背抓的慘不忍睹,睛里布滿血絲,看到我好像看到了鬼。我幾乎開始后悔沒有早帶他去看醫生,以至于錯過了他的哀求。
他會說什么呢?“我要死了”還是“我不要這樣的覺”還是“我好難受”,他會說“求求您饒了我”還是會像書里那樣,拿腔拿調的要我發發慈悲。他會罵人么?威脅我如果不停手就要如何如何。我沒有好奇太久,因為他失禁了,用很直接的生理反應告訴我他再次被推倒了極限。還好我早有預料,選擇在浴室而不是床上折磨他,因此沒臟床鋪。
我給埃里希解開束縛,他站起來,腳一,勉依著墻才穩住,回想要去拿淋浴沖洗凈。
“等等。”,我制止他,“站好,不準動。”
埃里希閉上睛,赤的站在淋浴方,順著大滴滴答答往。他很凈,被迫這樣站在我面前估計比挨鞭還難受。
“真臟啊”,我繞過地上的臟污,滿臉嫌棄,“什么樣的軍人會到亂,跟發的動沒區別。”我一邊說,一邊用指戳他的,他低,慢慢往后退去,好像就要昏厥。
“我覺得你很可憐,”我讓他轉,暴的沖洗著上的臟污,“都被糟蹋成這副模樣,還得活著。”
他不反抗,緊閉雙,任憑沖刷臉頰,好像如此我便看不見淚。
我上了毆打埃里希的覺。如果不,那么當晚一定會打他。然而挨揍也不一定保證他不會被奸,又或不過是粉飾更親密的暴力。
他在被揍完又被完后,沒辦法更穩健的合攏雙,只能無力的張開,像被拉開四肢等待解剖的動,在一些況倒也別有風味。
我會找一些冠冕堂皇理由,告訴他“我已經給予了安全詞的特權,你不說,證明你還想要更多”。因為一些微不足的小事兒,不外乎沒有站在門迎接或忘記隨帶著木板,我罰他不許吃晚飯去臥室對墻罰跪。我從門里偷窺埃里希孱弱沉默的背影。他甚至沒有哭泣,只是低垂著,過去直的脊梁疲憊的彎去,肩頸線條單薄,一言不發。我經常罰跪,起初他很乖,任由我將矛對準穆勒,一直跪到我打著哈欠上樓才罷休。然而有一天埃里希大約是太累太冷,或是腦不清醒,在我讓他上樓等我后竟然提前偷偷爬到床上打瞌睡。我打開門,正撞見他慌亂的從淺的人床單和被窩里中掙扎坐起。
對不起,對不起。他手忙腳亂的比劃,臉頰還帶著睡意朦朧的紅暈。
我看著他,蜷縮在柔的織間,發散亂,灰綠睛拘謹而驚恐的盯著我的一舉一動,因為天氣原因上穿著還算厚實的外套,襯的抓在的手指和脖頸膚白的發灰。我的腦海里忽然很快的閃過一個念:埃里希現在在想什么?我忽然離了自己的,站在另一個角落看見了我們,看見了神平靜的恰爾洛夫她溫順悲哀的囚徒。我也看到了埃里希中的我,陰晴不定,難以捉摸,待成。
我忽然同時到興奮和憤怒,心中涌起一難以壓抑的望。
“克西米連!”我揚聲問,“還有凈的床單可以換么?”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我伸手,彎了彎指,要埃里希脫外套,把帶給我。他知要發生什么,一掙扎著往床挪動,不住搖,瞪大睛,費力的想要解釋些什么。我拽住他赤消瘦的腳踝猛的一拉,他的后腦勺重重跌落在枕上,好像被彈擊中,只從嚨里發一聲細小息表示驚訝。
“起來。”
“把衣服脫掉。”
“把帶給我。”
一個又一個祈使句像木偶的絲線,帶動縱埃里希笨拙的舞蹈。他一一照,最后赤坐在床邊,麻木的用雙手遮住。我扶起他的臉頰,給最后一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