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要求,埃里希脫去衣服,一絲不掛,雙手平攤,兩微微分開,以新兵伍檢的姿勢站在服務毯上等待褻玩。埃里希害怕的要死,睛直勾勾的望著前方,呼斷斷續續,隨著我的摸哽咽。他不合時宜的回憶起那天晚上在浴室里的恥辱經歷,膝蓋開始發顫,盆骨也跟著戰栗起來。我用指和無名指撫摸他腋,和腹溝的凹槽,仔細檢查,有滿意也有吃驚他居然真的除了。
“你吃過午餐了么?“
“埃里希,如果你再用這種方式和我交,我可要把格略科叫回來了。”我和氣的警告,“我們重新來一次,你吃過午餐了么?”
“你需要去洗手間么?”我問。
“她們看著你刮的么?”
又是搖。
“沒有,長官。”
作為主動除的獎勵,我允許埃里希來挑選懲罰工。一個是橡膠組成的紀律杖,一個是意味更的帶,選擇前者大概率滿青紫甚至斷幾骨,選擇后者則意味著他接受自己的份。起初他不假思索的選擇紀
埃里希結一動,努力兩次后才勉發過度緊張的呻以外的聲音,“醫務室,我告訴她們是你要求的。”
我行我素的自由穿梭,走過忙碌的軍官和患者。“來吧,羅曼”,“過來,羅曼”,女醫務官們在休息時間招手呼喚他來邊,或將他摟在懷中,上幾塊糖果后一陣親昵,或打發他去完成雜七雜八的瑣碎任務。他一般睡在夜班室角落里的行軍床上,給通宵執勤的士兵作伴,安安靜靜,用困惑迷茫的大睛盯著地板發呆。偶爾會有女兵把他領會家和室友分享炫耀,研究這個沉默的神奇玩意兒。簡單地說,在瓦耳塔,羅曼的地位介于囚犯和,沒人會揍他,也沒人把他當人。她們他么?如果答案是肯定我一也不奇怪。羅曼是個漂亮的小伙,雖然克里瓦的悲慘遭遇在他上留許多永久的傷痕,但哪個經歷過戰爭的人不是呢?他的臉清秀可,兩撇眉和微微垂的嘴唇帶著討人喜的愚鈍,在時間和照料的幫助愈發健康,臉也逐漸紅。當他拖著沉重的資箱走過場時,我們他的臉,他的腰,他的,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叫他羅曼小狗,他也毫無反抗的意思,只是愣在原地,用一貫的楚楚可憐的神望著我們哀求。天氣回的午,年輕的女兵們會把羅曼帶去瓦耳塔背后的小山野餐。暈乎乎的陽光烘的土地發。他躺在娜塔麗?庫什尼爾的上,任憑女兵們給他上花朵和草葉,在女孩兒們的閑聊和哼唱中昏昏睡。這么說或許很殘忍,但對羅曼來說,在瓦耳塔當比在卡扎羅斯當叛徒好得多。
有一埃里希總是不明白,那些膾炙人的英雄故事是經過修建,理,整合,消毒的。它是無菌的,只保留最好,最振奮人心的片段,非黑即白,半不容中間地帶的存在。那些血淋淋的可怖細節和氣味被完全去除,只留無機制,如膠卷一般緒的故事結。我并不懷疑英雄曾今存在并確實偉大,但故事不能告訴你所有真相。一個英雄的背后是無數個想成為英雄卻失敗的人。我見過太多太多在審訊室里視死如歸,咬牙切齒的卡扎羅斯人,各個都想成為恩斯特這樣的茬。無一例外,他們全都在藥和電擊的雙重折磨奄奄一息的屈服。如果由卡扎羅斯人謳歌恩斯特的史詩,他在瓦耳塔的經歷只會被概括為“遭受了慘無人的嚴刑拷打,寧死不屈”,才不會寫他被輪奸后的慘狀,過顫抖雙的,被穿孔的紅乳,布滿手印淤青的大和因快上翻的睛。以上有悖英雄形象的細節都會被抹除,只保留一個陷牢籠但目光毅的卡扎羅斯英雄形象存在于文學里,以至于埃里希這樣的男人閱讀到故事后會產生錯覺,認為自己落到敵人手里一定成為一個英雄。這樣的樂觀從某種角度來說不失為一種怯懦。
我打發格略科去跑,拉好窗簾,命令埃里希把服務毯鋪在地上準備好。
指甲劃過腹溝,埃里希閉上睛,咬緊嘴唇,淚珠從角落,掛在巴上如晶瑩的汗。“我要求一個人,在洗澡的時候......”,他忽然像條擱淺的魚一樣張開嘴,牙齒不住震顫,卻只傳來帶著哭腔的嘆息。“赫爾佐格告訴她們沒必要擔心我自殺,如果我有心求死.......”他哽咽,“不會等到現在。”
“你從哪兒來的刀片?”我問。
瓦耳塔囚犯需要學會的最重要的一課就是:沒人可以當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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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羅曼最后也沒說什么驚人的遺言。
埃里希搖搖。
“很好,以后來報之前都不要吃,”我拍拍他的臉頰,莞爾一笑,“怕你嘔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