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學習怎么一個瓦耳塔的戰俘?!?/p>
“是啊,你每次都這么說,”我百無聊賴的把玩兒手邊綠文件夾,心不在焉地模仿起埃里希的語氣,“每次都是“我知錯了”,“我不行了”,“我再也不這樣了”。你不是沒服從過,只是過一段時間又要死灰復燃。這樣的小花樣玩兒多了我也厭煩,埃里希?!?/p>
“你想的任何事兒,只要別打我,我受夠了?!卑@锵?img src="http://bdyhq.com/wzbodyimg/0Q43BT.png">息著,小心翼翼的用一只手托起陰,防止它和地毯糙的表面摩?!拔也荒艹惺芨嗔恕!?/p>
埃里希并不是在開玩笑,意識到這我大吃一驚。屈服來得太快,這不像是我認識的埃里希,他怎么會如此簡單的放棄?我饒有興趣的走到他后,一把拽住后腦勺被汗濕的發向拉扯,迫他仰看我?!皠e放棄呀,埃里希。幾鞭又不能殺死你。”
埃里希望著我,面無表,滿臉淚痕,兩滴晶瑩的淚珠順著太陽落到耳后。我覺得他在冷笑,他在嘲笑自己,盡他的嘴唇弧度是向的?!拔抑?img src="http://bdyhq.com/wzbodyimg/8X4XuK.png">,我希望它們能殺死我,但它們不能。它們只會讓我像只狗一樣尖叫,在你的辦公室里爬行哀嚎?!彼D了頓,調整呼,讓聲音聽起來不那么糊。他成功了,至始至終,埃里希都咬字清晰,語氣平靜,像在會議上陳述一件極其貧乏中的事兒一樣淡然。除去淚和偶爾的卡頓,埃里希沒有任何值得玩味的?!八鼈兇_實不會殺了我,只會帶來讓我失去理智的痛苦?!?/p>
我贊賞的拍拍他的臉頰?!案嬖V我,是什么讓埃里希?克萊茨放棄了他的卡扎羅斯英雄夢?”
他的回答沒沒腦:“我太累了,我晚上想睡個好覺,沒有疼痛的好覺?!?/p>
“不挨揍的代價是對我所有的要求都說“遵命,長官”。”我手上力氣加重,惡狠狠警告,用疼痛迫他睜開睛。
他漠然的望著我,毫無顧慮地地說兩個足以燃盡從前埃里希靈魂的詞語?!白衩?,長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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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于對埃里希的照顧,我宣布今天的懲罰結束,因為“某人變聰明了,雖然他簡直是卡扎羅斯疼痛等于偉大理念的恥辱”。我讓埃里希穿好衣服,靜靜坐在沙發上等格略科回來。他嘗試了幾次,用啞的聲音告訴我他沒法坐,因為“那鞭”。我只得再次脫他的檢查,好在并無大礙,只有條幾乎看不來的紅痕,唯一的創傷是尖兩指寬的脹鞭傷--讓他無法坐的罪魁禍首。
我建議他找個舒服的姿勢,比如側躺。埃里希神恍惚的趴,像只蝸一樣蠕動著調整姿勢。沙發夠長也夠寬,埃里希卻還是習慣將縮緊,蜷起來,四肢團在前,小心翼翼不讓它們落到地面。他注意到我好奇的目光,垂簾,把注意力集中在一片光斑上,呼的很輕,很深。他用左手還住膝蓋,隔著摩挲凸起關節上破損的創,右手則松松的覆蓋臉頰,象征的保存尊嚴。手掌投的陰影讓他的睛看起來像兩個黑的,死氣沉沉。
我開始工作,他躺在那里,一言不發,毫無存在,像個溫順漂亮的--他本來的職責。我告訴他如果想睡一會兒,可以蓋上我的外套。他用虛弱的聲音回答“遵命,長官”,卻沒有一步的動作。埃里希一直躺著,直到格略科敲門也因太虛弱沒法完全坐好,臉歪向右邊,一副任憑折辱的怠惰模樣,神厭倦的看向布滿光斑的窗簾隙。
格略科關上門,向我鞠躬問好,“長官,希望我沒有打擾到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