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杖,以至于我我不得不給他展示這件工到底能帶來怎樣的傷害。我請他掂量那沉甸甸的兇,埃里希神黯淡去,把它輕輕還給我,不再言語。
我命令埃里希在膝蓋不彎的況弓腰站立,兩手穿過大隙,護住陰和睪。埃里希不喜這個姿勢,認為太過羞恥,轉而變成彎腰抱住膝蓋。他沒法在不彎曲膝蓋的況摸到腳踝,埃里希從來都不是個柔韌的男人,這我再清楚不過。我曾嘗試把他擺成各種怪異扭曲的姿勢,在時近乎將他對折。埃里希每次都哭喊哀嚎,用破碎的聲音低聲氣求我“如果必須要這么,請以正常的方式使用他”。什么是正常的方式?只有兩種:他躺著,或面朝上,或翻把臉埋枕,取決于我是要拽著發邊后邊罵他不知廉恥還是一邊親吻他的乳一邊把玩兒他的陰。不論是哪種姿勢,埃里希都要保持最低限度的努力,絕不一丁迎合的動作。他受不了奇怪而淫的位,因為尊嚴也因為生理機制的限制。他摸起來柔,骨卻得要命,正如他本人。我嘗試將他的推到,埃里希的里傳來連貫的“咔噠”聲,活像缺油的機關玩偶,嚇得彼此面面相覷,只好作罷。我認為埃里希討厭奇異的姿勢還有一個原因:他不愿看到自己的,更準確地說,是不愿看到自己赤的被我時的模樣。我不喜他在時閉上睛,他必須睜著,用那雙飽痛苦,攝人心魄的卡扎羅斯綠眸見證敵人如何用他。他仰面朝天,如果這時我抓住他的腳踝,將它們抬到我的肩膀上,埃里希就能看見自己光修長的瘦弱雙如何在半空中無助擺動搐,腳趾是如何因快而蜷縮筋攣。我甚至覺得也許他更喜被在床上后,至少他不用看到自己是如何像只可悲的甲蟲一樣四腳朝天,被的暈轉向。
即便空氣里滿是的味,即便他因為而緊繃,即便他的息和床鋪摩的聲音幾乎能組成交響樂團,他還是可以把淚灑枕,等到我離開房間再起來清理,日復一日,掩耳盜鈴的維系尊嚴。除此之外,埃里希也也受不了“奇怪”的地。在他里,別說是書房或客廳,就連臥室的扶手椅都不是好地方,一定要在床上,一定要在關好門后的臥室里。正因為如此,我把在床上當成特殊獎勵,除非他順服的讓我心滿意足,否則一定是在客廳沙發上,由哭哭啼啼的穆勒伴奏行。
在埃里希里,只能有夫妻以最標準的姿態在床鋪上完成,除此之外,皆是不可饒恕的邪淫罪惡。他很清,很正經,這讓傷害他變得再容易不過。
埃里希的臉微微發紅,呼沉重,不知因為姿勢原因還是因為緊張。我向他展示帶的弧度,用隆起撫摸他的巴。埃里希費力的抬起,腳趾緊緊摳住服務毯上,底全是血絲。我向他背后走去,埃里希意識的想要回,被我在用鞭柄不輕不重的拍了一,“睛看腳尖。”
我站在他的后,兩手扶住,大致模擬了一的動作,像檢查牲那樣滿意的拍了兩把,接著退后,將埃里希整個赤的放取景框里,快門。
“你的很漂亮,我一直都認為你有我見過前三漂亮的。”我用他的作支撐,將胳膊拄在他的腰組成的平面上,掰著指認真回憶,“威爾漢姆?羅森塔爾,穆勒,還有你,排名不分先后。”見他沒有回復,我敲了敲他脊椎的凸起以示警告,“說謝謝,埃里希。”